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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校家庭化(之七)2012.10.28

来源:端阳史志馆   作者:sheguogang   点击:468

 
第三章 “素养教育”的制度举措
 
第三节  学校家庭化(之七)
 
    三、学生以校为家,“师生大有父兄子弟之概”。
    陶龛学校的学生,有本地学生和外地学生(也称“借读生”);有交费的学生,也有免费的学生,还有工读生;有三四岁的幼稚班学生和六七岁的初小学生,也有十来岁的高小学生和十几岁的中学生,还有几十岁的文盲学生。
    陶龛学校所在地白鹭湾的学龄儿童,除极少数家长在外地等原因不在陶龛求学之外,其余“不管智愚贤不肖”,“只要已达学龄,无须经过甚么入学检验手续”,都在陶龛求学。白鹭湾以外的学龄儿童也有不少到陶龛求学。特别是1937年全面抗日战争爆发之后后,都市人口大量向乡村疏散,各地学校求学人数普遍锐减,而陶龛学校则逐年递增。1938年,陶龛在校学生540人,为1933年的2倍多。1942年陶龛学校学生多达1000余人,学生来源已遍及东南各省。该年《陶龛旬报》曾列出外省到该校求学学生36人姓名,他们分别来自广东、福建、云南、四川等七个省份。
    陶龛的“借读生”一般均由“借读部”统一筹划,分别情况,将其插入本校有关各年级各班次,学习、劳动、生活和收费等均与本校生一视同仁。陶龛“借读生”多为小学生,也有中学生和幼儿。据《陶龛旬报》记载,1937年下学期,陶龛学校有借读生29人,其中小学生20人,幼儿2人,中学生7人。7名中学生均曾毕业于陶龛小学部。
    陶龛学校的免费生常年有三种,一是赤贫学生,二是导师子女,三是模范学生(贫困)。抗日战争时期又增加一种:难童。免费生主要是免除学杂费,只有难童连伙食费也免除。据记载,1936年下学期和1937年下学期,陶龛有免费生13人,均为陶龛周围其他小学保送来的赤贫而成绩优异之学生。20世纪40年代初就读陶龛的陈仲志校友回忆说:“我出生于贫困家庭,住在陶龛学校附近。我3岁失去父亲,母亲千辛万苦,把我抚养成人。幼年,我常跟母亲外出干活,天天路过涟水河畔,遥望陶龛学校墙壁上‘梅山苍苍,涟水泱泱,山明水秀,求学好地方’十七个大字,心里有说不出的渴望之情。母亲见我有志求学,便与辀重先生商量。辀重先生对贫困儿童特别关心,让我免费人学。为解决家庭生活和学习费用,学校基建时,还让我家送砖烧石灰。”
    陶龛学校的工读生始自20世纪20年代初,多为赤贫学生。他们的学杂费免除后,仍因缺乏伙食费等而难以坚持学习,于是学校就给予优待,让他们边学习、边做工。抗日战争时期创办的战时临时实验中学班,即典型的自食其力之班级。1936年下学期,陶龛13名免费生,同时又是工读生。他们在学习之余,分别被优待在“茶水处”、“灯油室”、“洗澡处”、“印刷室”、“爱迪生院”、 “缝纫室”、“病人疗养室”、“图书室”、“理发室”、“合作社”做工。
    陶龛的学生,无论是自费生、免费生,还是借读生、工读生,他们都把学校当成自己的家,视老师如父母,待同学如兄弟姐妹,“师生大有父兄子弟之概”。20世纪末,年已八、九十岁陶龛校友对小时候或年轻时在陶龛的求学生活还记忆犹新,他们回忆说 :“同学友谊非常融洽”(台湾校友喻磊),“男让女,大让小,讲卫生,守秩序,友爱互相,活泼大方,都具体的显现在每个人的言行上”(台湾校友胡启智);“班上同学之间,互相体贴,相互谅解,团结的气氛很浓”(长沙校友徐检常);“许多可敬可爱的老师和同学都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”;他们都把几十年前在陶龛求学的生活当成“一生中最美好,尽善尽美的生活”,“最理想、最美满的生活”(青海校友肖泌洋)。
 
 
 

发布时间:2012/10/28 【打印此页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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